文龙踮着脚尖慢慢的走下楼梯,准备在没人发觉之前回到自己房间。
正当他走下二楼的楼梯,准备朝客房的方向走去时,突然听到走廊另一头传来关门声,他扭头一看,鲁婶正拿着拖把从书房走出来。
“早上好,龙少,你起来了啊。”
鲁婶有礼貌打着招呼,她应该没有看到他从楼梯上下来吧,不然他可不好解释,为什么自己会穿着睡衣从许茹卿钟嫣儿母女二人所居住的三楼下来。
他脸上堆着睡醒的倦怠,装作自己刚从客房里走出来,边打着呵欠边道:“早啊,鲁婶。”
“我感觉有些饿了,可以吃早饭了吗?”
他怕她再询问过多,抢先开口道。
“呵呵,早餐早就好了。没想到少爷小姐起来的晚,我给你再热一趟吧。”
鲁婶嘴角微微笑着,她估计在嘲笑他们睡懒觉吧,不过只要她没怀疑就好。
“那劳烦你了。”
文龙很客气的谢道,随手帮鲁婶拿过拖把和水桶,和她并肩走到了一楼。
他坐在餐桌旁,等鲁婶端上热好的白粥,就着刚出笼的生煎包子吃了起来。
没过多久,钟嫣儿也下来了,她有些惺忪的长发在脑后绑了个马尾,一套白色的家居服裹在苗条修长的身子上,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还带着睡意。
“文龙,早啊。”
钟嫣儿脸上分明还有些害羞,可能她想起昨天晚上的醉态吧。
“早,嫣儿姐,昨晚睡得好吗?”
他微笑的问道,其实他关心的是她晚上有没有起来过,担心有否被她发现自己与许茹卿的那些事。
但嫣儿姐显然没有想得那么深,她还以为他在关心她,小脸上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道:“我一直睡到大天亮才醒过来,只是现在头还有点晕。”
他这才放下一半心来,忙殷勤的帮她拉开椅子。
钟嫣儿很有礼貌的道谢,她让鲁婶取来牛奶与全麦吐司,再加上一个煎蛋,然后便吃了起来。
她一边吃着一边跟他闲聊,他们俩今天显然心情很好,虽然彼此都不知道对方高兴的是什么,但是表现出来的样子却像一对感情渐深的小情侣。
“太太,早上好。”
鲁婶恭敬的语音响起,他不由得抬头看去,许茹卿已经走入了餐厅。
许茹卿上身一件圆领白色罩衫,下身一条灰色阔腿裤,赤裸光滑的玉足踩在5厘米高跟淡紫色丝绸拖鞋内,虽然她身上的衣裤剪裁尺寸都极为保守,但他光凭眼睛就可以想象得到里面曼妙诱人的曲线。
“茹卿阿姨,早上好。”
文龙摆出个最阳光的笑容迎了上去,炙热的双眼却在她身上流连忘返。
许茹卿对他停留在她身上的眼神有些不悦,但她却没有表现出来,但也没回应他的问好,只是淡淡点了点头,在餐桌的主位上坐了下来。
“妈妈,你今天起得好晚,难道你也睡懒觉了吗?”
钟嫣儿一脸天真无邪的样子,让文龙暗自在心里觉得好笑。
不过她这问话却让许茹卿好不尴尬,难道她可以告诉面前乖巧的女儿,自己一整晚都在与男孩的肉体交欢中度过的吗,更不堪的是这个男孩还是自己女儿的男朋友,现在就在一旁用那种野蛮而又肉欲的眼神看着自己。
“妈妈昨天可能喝多了点吧,那个红酒毕竟是年月久的。”
许茹卿巧妙的用语言掩饰过去。
“对呀,酒还是少喝点好。昨天我们三个人都喝多了,结果一个个都晚起。”
钟嫣儿毫不生疑,她连连点头附和道。
不过,当她提到他们三人一同醉了的时候,许茹卿与他不约而同的抬头向对方望去,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与爱慕,许茹卿凤目中的神色却极其复杂。
鲁婶送上许茹卿的早餐,除了把牛奶换成豆浆外,许茹卿与女儿的食谱差不多,她小口小口喝着豆浆,有几滴豆浆汁不小心溅到了她的唇上,豆浆略带黄的白色在她白得透明的肌肤上尤为显眼,看上去好像是男人身上的某种液体一般。
令文龙不由得幻想自己的阳具被许茹卿的薄唇纳入的景象,以及把白浊种子洒满那张宝相庄严的玉脸的画面,那该是多么令人神往的一幕啊。
“咦,文龙,你老盯着妈妈看干嘛?”
钟嫣儿好奇的声音将他从意淫中惊醒,原来自己想的入神了,不由自主盯着许茹卿不放,就连毫无机心的钟嫣儿都发觉了。
“嫣儿姐,你不觉得茹卿阿姨今天特别美吗?”
他很真诚的说着,表情自然得就像一个晚辈在赞美长辈般。
果然钟嫣儿并未生疑,她脸上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,得意的说:“那当然,妈妈年轻时可是本市有名的大美女好不好,不然怎么会生出我这么美貌的女儿呢。”
“妈妈,你看我说得对不对。”
她一脸邀功似得转向许茹卿,嘴里甜甜的道。
女儿的娇憨可人让许茹卿不由得嫣然一笑,她充满怜爱的摸了摸钟嫣儿的头发,轻声道:“对,我们嫣儿青出于蓝而胜于蓝,肯定比妈妈更加美丽的。”
许茹卿的话一语双关,好像隐隐向他表示着什么,却又毫不落痕迹。
他看着眼前着两个春兰秋菊、各具胜场的美人,头一次发现太多选择的苦恼。
钟嫣儿可没想那么多,她借机赖入母亲的怀抱中,开始说起母女间的体己话儿,丝毫不介意他还在现场。
“咦,妈妈,你今天有点不一样啊。”
钟嫣儿很随意的一句话让他们俩心头都为之一震。
许茹卿迅速看了他一眼,脸上却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:“不是吧,妈妈哪里不一样了。”
“嗯,妈妈的气色比以前好了很多,看上去更美了。”
钟嫣儿无心的一句话却道破了事情的真相。
的确,作为男人,文龙今天一眼就看到许茹卿的变化,那张玉脸在沐浴后不着一丝脂粉,依旧像往日般清丽脱俗,但原本苍白得像病人般的肌肤却多了几分血色,带着一种玉石般温润光华,配合着丝绸般柔滑的黑发,面前的许茹卿好像年轻了好几岁般,浑身透露着一股难得的活力生机。
“是吗,可能是红酒与睡眠的功劳吧。”
许茹卿嘴里应付着女儿,一边抽空瞥了文龙一眼,她的目光中好像带点恼怒,又带点幽怨。
不过文龙的心中却像吃了蜜一般甜,心想你这一切可是我的功劳,分明就是昨晚他们胡天胡地的交合,让许茹卿久旷的身体得到了男人的慰藉。
他天赋异禀的阳具与耐力,给许茹卿带来了一个又一个的高潮,让许茹卿沉积在心底的各种负面情绪得到了宣泄,使她从身体到心灵都得到了极大的放松,所以她今天的脸色才会绚丽多姿犹如少妇。
事实证明,一个强壮有力的男人才是女人最好的保养品,跟红酒和什么睡眠的关系可不大。
“是吗,为什么我也喝酒了,也睡够了,却没有效果。”
钟嫣儿似信非信的答道。
她的回答差点让他喷饭,文龙心想:大小姐,你要是想要这效果其实很容易,只是自己实在是分身乏术,整个心都扑在你妈妈身上了。
许茹卿大感尴尬,忙用其他话语搪塞过。
为了避免钟嫣儿再问出什么不尴不尬的问题,许茹卿很主动的把谈话引到其他方向去,同时也加快了进餐的速度。
她们俩吃的都不多,等他吃完最后一碗白粥,早餐也就结束了。
他们移步到客厅坐下,鲁婶送上煮好的热咖啡,他们各自加了牛奶与方糖,许茹卿却一点都不用加,好像那浓浓的黑咖啡最适合她一般。
鲁婶上好咖啡后,她走回来请示道:“太太,我先去楼上收拾房间了。”
许茹卿不在意的点点头,鲁婶刚走开没几步,她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一样,条件反射般从罗汉床上立了起来,急急忙忙对着鲁婶道:“欸,等一下,鲁婶。”
鲁婶在楼梯口停住脚步,不知所措的回头看着,许茹卿一向都是举止从容娴静,刚才这么急乎乎的样子实在很少见,难怪鲁婶和钟嫣儿都面露疑色。
许茹卿欲言又止,踌躇了半天,才张口道:“你先收拾嫣儿的房间吧,我的房间自己收拾就好。”
鲁婶当然不会拒绝这种好事,她一如往常般点头朝楼上走去,不过谁也不知道她平凡的五官下,是否有对许茹卿的言行感到好奇,因为许茹卿今天的举止实在大异往常。
“难得今天天气好,我也要活动活动。”
许茹卿重新坐了下来,好像有些心虚般补充解释了下。
钟嫣儿并没当一回事,可文龙却洞若观火、心知肚明,许茹卿不让鲁婶进入她的房间是有充分的理由的。
因为此刻她的卧室里随处可见男女交媾的痕迹,包括那张大床上粘满体液分泌物的床单,以及空气中弥漫着的男人精液的气息,更别提那十几个静静躺在地板上被使用过的避孕套。
一个丈夫尚在监狱服刑的良家妇女,同时又是世家大族出身的清贵女性,更是一个二十多岁青春少女的母亲,在她的卧房居然出现那些或明显使用过、或装满白浊液体的橡胶制品,那简直是颠覆许茹卿在所有人眼中的形象。
如果这些东西让鲁婶给看到的话,许茹卿今后可就无地自容了。
想到此处,文龙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坏坏的笑容。
不料一抬头,却看到许茹卿那凤目狠狠的剐了他一眼,她两片嫣红的薄唇抿得紧紧的,好像是在对他说:你还笑得出来,这一切都是你惹的祸。